“楚行。”

-----正文-----

医生在给人鱼做一些检查，楚行在旁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站着。

他低头看医生用仪器给人鱼做检查，发现医生脚下都是水，他的脚下也是。才想起人鱼把水都溅出来了，还没拖。

楚行刚走到房门，就看见人鱼微抬着头，像前两次对他那样对医生说——

“你爱我吗？”

楚行拿着拖把的手一抖。

/

医生说就检查报告来看，人鱼的身体机能没有任何问题，与常人无异。但鉴于人鱼品种特殊，还是建议找个兽医看看。

楚行点点头把医生送走了。

结合今天一天人鱼的怪行为，楚行心中有一个猜测。他站在鱼缸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人鱼，问：“你只会说这两句话吗？”

扑腾着玩水的人鱼停下来疑惑地看着他，继而说了一句楚行听不懂的话。

这下更确信了他内心的猜测：人鱼只会说“你爱我吗？”“那亲我。”这两句话。

楚行叹了口气，看来，他们之间不仅是品种的不同的阻碍，还有很多附带障碍。

楚行抬起手，用另一只手指向手掌，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手。”

人鱼看着他，似乎不理解他的做法。

楚行又重复了一遍。

人鱼看着他的眼睛，表情不太确定地道：“手。”

这标准的发音让楚行很欣慰，颇有成就感地带人鱼认识了好几个名词。

然后他指着自己，说：“楚行。”

“楚行。”

郑临来的时候他正拿着锅碗瓢盆碗在教人鱼学习厨房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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