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禾恩于他而言所有的难以捉摸,都只因为郑禾恩想的根本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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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禾恩尝试控制神经微微牵动手脚,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知觉缓慢回到身上,眼皮有些沉,但已经可以看清眼前的东西。
浑身是没边的疼痛,尤其是腰和私处,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从里到外把人吃个干净。又有新的血肉细胞不断生长,两方拉锯,难耐的折磨无边无尽。
尽管照顾的人万分小心,可每一次细小的动作都有可能牵动伤口,而郑禾恩已经没有多余的意志来抵抗或控诉这种疼痛。
他私心并不愿意醒来,便用最轻缓的节奏呼吸,伪装成一个尚未完全苏醒的病人,将五感近乎封闭。
病房内的窗帘厚重,全天没有拉开,连医生查房也只开昏黄的台灯,轻声问候和检查后就悄然离去。
郑禾恩分不清时间,麻木的瘫软着,俞温喂他吃东西,他便把嘴张开一条缝,俞温想带他去洗手间,他便顺从的靠在俞温身上,任人解开衣衫。
不知过了多久,俞温似乎走到床边蹲下,什么东西贴上郑禾恩的手背,刺的发痒发疼。他感觉那应该是俞温下巴生出的胡茬,年轻、鲜活又茁壮。
“禾恩...”郑禾恩听见低沉的叹息,俞温说,“我们回家咯。”
上半身一轻,像个布娃娃一般被人托着套上衣服,再被打横抱起。郑禾恩不适应门外的光线,将眼睛闭得更紧了,下意识朝alpha信息素的来源,俞温的怀里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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