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知道,从无端的,主动的想起俞温的那一刻起,自己毫无疑问已经再次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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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禾恩久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恍惚间听到俞温如此低姿态的认错,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
俞温这样骄傲的人,从来昂着高贵的头颅,只用暴力胁迫,将道歉表现的仿佛道德绑架,习惯把爱强加于人,他会用这样真诚的口气恳求?
郑禾恩分不清令自己失神的究竟是身体强烈至极的欢愉,还是俞温掏心掏肺的剖白。他抬手挡住眼睛,更期望挡住俞温灼热的视线。自己现在太不堪,像被人狠狠蹂躏一番,衣襟散乱,内裤里有残留的粘液,嘴唇一定肿了...这不是能认真谈事的状态,还是俞温就想趁人之危?
以郑禾恩对俞温的了解,耍一些小心机,俞温最在行。
郑禾恩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简直羞愤欲死,做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的心理建设,他缓缓直起身,仍不愿面对俞温,于是岔开双腿,手肘撑膝盖,而手掌抱着脑袋,眼睛微阖看向地面。
这个姿势对于思考似有奇效,郑禾恩反复咀嚼俞温刚刚的说辞,与以往有难以言喻的不同。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孩子无数次宣告自己已经长大,大人的态度从来仅是一笑而过,直到某一天发现他真的成长。
表达语气的改变很微妙,也许从三个月前重新见到俞温开始,这种改变已然发生,抑或是从更早的时候,一点点的量变逐步累积成质变,在这场小别以后,彻底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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