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变看着姑娘执着的目光，犹豫了一阵，才说：“那好，我可以帮你，但我有个条件，就是你必须不再当警察。”

“那我做什么呢？”戚警官忍不住问。

林变摊了摊手，说：“做什么都好，要不这样，你给我当助理，我正好接下来会有很多的工作，需要个人帮我。”

“你这么说，是要收我为徒吗？”戚警官又问。

“我不喜欢师父徒弟这种互相道德绑架的称呼，你想学我就教你，这没问题。”林变点了点头。

“那好，我尽快离开警队。”戚警官沉声道。

“你自己做主吧。”林变并不太在意。

戚警官又问：“那周逸臣是你杀的吗？”

林变点了点头，答道：“是，他是因我而死。”林变这个回答多少是有些防备的，他虽然没有否认，却也没有直接承认。

戚警官也不再多问，只说：“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等我辞了职再来找你。”

“没问题。”

于是，戚警官便离开了。

林变望着这姑娘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

果然，这姑娘刚走到医院门口，便打了个电话：“队长，我已经跟这个林变接触了，他对我似乎没有太多防备，我也承诺他会辞去警察工作，然后加入他的阵营，所以我觉得，卧底的工作，就不需要再找别人来做了，我有自信。”

“先回警局再说。”

“是。”姑娘挂了电话，快步离开了医院。

她的这通电话林变坐在病房的床上听的清清楚楚，他并不觉得意外，自己做事还是太高调，终究被警察盯上了，只不过这些警察的目的似乎不单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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