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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沈渊注意过阮裘。
这人平常不声不气,在班里十分低调,说话也不敢太大声,似乎恨不得自己是个空气,不想让任何人发现。
他虽不至于无法和人交流,但经常会有眼神间的回避和多余的肢体动作,泄露他内心的敏感不安。
典型的粘液质气质。
可是,沈渊纳闷地想。
他真不知道如此内向的阮裘教起东西来,为什么会像被人夺了舍。
阮裘对情绪的捕捉很敏锐,每次补习,只要他敢在他讲解题目的过程中走半秒神,阮裘就会立刻停下,双眸沉寂地盯着他,问:“你在听吗?”
或许师与生之间就是存有隐藏的血脉压制。
他的目光明明很平静,语气也不急不缓,但就是令他由衷感到害怕,宛如暴风雨降临的前奏,散发的威压不亚于沈渊学生生涯中最忌惮的初中班主任。
硬着头皮老实坐好,沈渊不再神游,如兔子般乖顺地点点头:“在、在听。”
不过他对枯燥的知识实在提不起兴趣,椅子像是被人撒了把图钉,硌的他屁股左扭右扭,就是没办法坐住。
可能是他走神的次数又多又频繁,屁事也越来越多,阮裘某一回终于忍不下去了。
“你把我刚刚讲的知识点复述一遍。”
橘红的晚霞溜进窗台像铺开的橘子皮,看的他肚子饿,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晚饭要吃什么,根本没注意听这段知识点。
沈渊张张嘴,脑子被各类食物占满,一个词也说不出,尴尬地挠挠头,心虚地不敢和他对视:“……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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