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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昨晚告白后，楚煦对杨系舟就更直白了。

早上楚煦先醒来，他第一眼就看到杨系舟的睡脸，一个没忍住就凑上去在他脸庞亲了一口。

在睡梦中的杨系舟只觉得痒，皱了皱眉，还无意识地用手扇了扇。

楚煦看杨系舟这样觉得好玩，又在他的鼻尖亲了一口。

杨系舟不自觉轻哼了一声，耸耸鼻子。

第三次，楚煦准备亲在杨系舟嘴唇上时，杨系舟蓦地睁开眼睛。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但楚煦很快就回过神，眼神带着恳求，表情也是小心翼翼的，“小杨老师，我可以亲你一下吗，我想亲你，就一下好不好。你要是不同意，可以拒绝我的。”

看上去楚煦是在征求杨系舟的意见，但是他这样子杨系舟怎么拒绝得了。

“只能一下。”因为昨晚楚煦的反应，杨系舟已经能猜到现在楚煦肯定是故意的，但是他还是不忍心拒绝。

对于楚煦的请求，他总是容易心软，狠不下心拒绝。甚至，纵容楚煦去触碰他的边界线。比如现在。

不过杨系舟提了个意见，“楚煦，这种时候就别叫我老师了。”这种时候再叫老师，会让杨系舟有犯罪感。

“那阿舟可以吗。”楚煦问他。

阿舟这个称呼就是暑假那次，楚煦随口叫的。其实杨系舟并不习惯这个叫法，从没人这么叫过他，但是不管怎么样总比叫老师好。

杨系舟同意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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