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很快撤回照片，问：“还可以吗？”

顾惜珍皮了一下：“没看清，再发一遍。”

“小骗子。”Z戳穿她的谎言，“作为惩罚，今天的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见。”

Z相当守时，又十分有耐心，并不急着见面，而是给顾惜珍提供了很多情绪价值。

顾惜珍渐渐对他创建初步信任，开始期待每天晚上的聊天。

她向Z表达自己的困惑：“我从早上就开始猜测你晚上会聊什幺，工作总是走神，吃饭也没胃口，这正常吗？我怎幺觉得跟刚谈恋爱的时候一样？”

“我也经常想你，这很正常。”Z很快回复，“SM关系和所有的亲密关系一样，都会经历从热烈到高潮，再到平淡的过程，我们所能做的，就是享受当下。”

顾惜珍的情绪变得低落：“所以，我们总有一天会分开吗？”

“是的。”Z的回答理性又温柔，“不过，我们可以努力让那一天来得晚一些。”

这天晚上，Z的语气比之前严肃了一点儿：“我想，我们已经对彼此有了基本的了解。从今天起，我会给你制定一些简单的规矩，而你要学着服从，愿意试试吗？”

顾惜珍被Z表现出来的温柔迷惑，并没有重视这件事，懒散地趴在床上，道：“好。”

“我们先确定一下对彼此的称呼。”Z把顾惜珍看成零基础的小学生，手把手地教她，“为了表达对主人的尊重，以后你叫我‘主人’、‘老师’、‘Z’，直接称‘您’也可以，唯独不能再提‘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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