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正文-----
桌案被移到床榻旁侧,书稿笔墨都堆置其上。一面屏风挡在外侧,将桌案与床榻都遮了个严严实实。
一连三五日萧洛卿都未外出,处理政事都是在卧房之内,需面见外人的事悉数交与栾鹤代行。
五日后夤夜,栾鹤忽提灯而至。
萧洛卿对着烛火看书,楚栖幽半靠在他怀里,呼吸均匀,已是睡熟了。他睡得很安稳,神色舒缓,烛火柔暖的光线轻纱一般覆上他的眉眼,渲染出三分惬意的氛围。
她于屏风后站定,意在等人出来,萧洛卿却不这么打算,低声招呼她:“这么晩了,还没休息呢?”
栾鹤将灯轻置于地,绕过屏风,步履迅速却悄无声息,将手中一沓文纸都堆放在桌上。
桌案前没有凳子,她于是双手一撑,在桌沿上坐下来。
好似哭过。
萧洛卿仔细瞧她,又觉下不了定论。
“出事了吗?”
“……有些事,多处理了些时候。”
栾鹤略显疲惫地一笑,抬手捂了捂眼睛,叹息一声,“薛后的身子不大好了,估计不能长久。”
“她不是一直不大好么。你跟她过有交情?”
“没有,只是觉得……”栾鹤咬了咬指节,“权名利禄皆靠杀夺,战乱四起民不聊生,乱世之道是否太无情了些。”
萧洛卿闻言亦是沉默。劝解宽慰的句子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早已无需再讲。
“天子已非天子,王臣已非王臣。中州现下处境与我们极类似,沂楚相联,卫燕虎视。赵玦以往无心政事,现在方想着拿起来,手忙脚乱焦头烂额,基本依靠薛后的帮持。现薛后病卧,二公子本是薛后党羽,极获宠信,能力又强,赵玦又同我们交好,自然也同她亲近。且薛后知道自己病重,一直将权死死控于赵玦手中,如此看来,薛后一死,二公子哄着赵玦,在中州几乎就能呼风唤雨。显不说薛后的病是否真的蹊跷,只说中州与淮缙,你觉得二公子会选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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