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源的身体伏低了,初惜亲的就更容易了。
原本老实的舌渐渐开始和初惜的舌纠缠起来,初惜环在他肩颈的手,就像是一个锁链,牢牢地牵引着他,让他离不开,舍不得。
想要再多吻久一点。
渐渐地就越压越低,低到了路源不知何时已然上床,跪在了初惜的身上,手臂撑在了初惜的脸颊旁,深埋着头细细的舔舐着她的舌。
初惜本打算估摸着他的污染差不多没了就结束,可渐渐地,就被吻得浑然忘了这事。
路源的唇在不停的吮着她的唇瓣,从下唇渐渐又裹着上唇,等她恍惚感觉唇瓣已经发麻的时候,又去亲吮住了她的小舌。
直到他的吻顺着脸颊朝着脖颈处吻,初惜才如梦初醒般的用已然变了调的声音喊了他的名字:“路源...”
她还在低低的喘息,脖颈和胸口露出了大片白腻的肌肤。
路源的唇落在了她的肌肤上,在那紫红色吻痕的下面,留下一串草莓似的红痕。
热着速食的水沸腾流出,噗噗的冒腾在外,烫过烧的滚烫的铁皮。
在寂静的帐篷内,像是一个停止符。
路源再不能忽视,从床上起身,把那电热器给关了。
而关掉的机器,也像是戛然而止的亲吻一般,无法再继续。
初惜已经拢好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而他身上的污染,也不出意外的在这场亲吻中,得到了缓解。
“他们人呢?”从床上下来,初惜坐在了小马扎上,把凌乱的发扎在了一起,素白着一张小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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