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修长的脖颈直直的梗着,像是高傲的天鹅,不肯低下半分。
连眼睛在对上了郑折海的泪痣后,也错开了几分,不去看他。
只是,还是没有开口解释。
这个时候,只要她愿意哄骗,郑折海都能装聋作哑的把责任全然推到韩焕身上。
可,她连哄骗都不愿意。
钳在下颌的手忽而就松开了,初惜感觉得到,被他紧钳的地方被松开后酸疼弥漫着。
她被推倒在了床边,郑折海跪直在她的腰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神情冰冷,水绳一下出现,捆紧在了她的手腕上,高高的束缚在了床头的位置。
身上衣服被剥离殆尽,只剩下一具酮体被捆绑在这木床上。
炎热的阳光碎落在木屋的四周,半打开的木窗依稀还能感受到徐徐吹来的清风,任谁在这样的地方待着,都会觉得是个好天气。
可屋内的气氛又是如此的寒凉。
站在一旁的路源从头看到了尾,看着郑折海捆着初惜绑在床头,看着他把她的身体全然裸露着。
没有阻拦,面容麻木。
他所有的妥协都只创建在了她还在他们身边。
可有一天,他却听见了,她想离开。
甚至已经付诸于实践,找好了离开的人,只等待一个契机。
要是没有听到,他们会被她瞒多久,她是悄无声息的离开,还是会选择什幺样的方式。
路源不想想了,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妥协有几分可笑。
她不喜欢他,也不喜欢所有人,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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