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时罗衣羞更著,而今始悟君难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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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瑢仍然拎着那支如椽巨笔,这支笔太大了,像一个小型的笤帚,持盈喜欢制作很大的东西逗人玩,曾经做过一个特别大的酒觥要他喝酒,那年在宣德楼上,他曾经突发奇想要把金杯做成金缸供民众取饮,蔡瑢怕有人翻进去淹死,拦了他好久才作罢。
他总是那样,孩子气的,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的……
妙趣横生的。
蔡瑢好半天没有动,他开始审视持盈的动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不管持盈是要修建明堂大典、解决财政匮乏也好,乃至于绍述父兄之政、述作三代之礼也罢,能帮他完成梦想的只有自己。
没有别人。
就算有人能解决皇帝的财政匮乏,可谁能与皇帝相和,同声同调乃至于洞达在他之先?
皇帝罢黜他的时候,难道没有换过别人执政吗,结果怎么样?张商英执政,启用旧党臣僚,把皇帝的新政弃若敝履;王甫为相,运一根木头都能运出民乱,更敢瞒报军情。至于李邦彦,自己的学生自己清楚,李邦彦做宰相时,皇帝还要自己亲自过问盐政税收;白时中不过是个鄙陋之徒,郑居中靠着八竿子打不着的堂妹皇后郑若云得脸,其实也不过是个酒囊饭袋。
只有他,皇帝其实只有他。
阳光下,持盈并没有再提起那封乞休的奏疏,任由它大剌剌地躺在桌子上,蔡瑢不动,他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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