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捺
-----正文-----
“他不来吗?”
“谁?”
“你的太子。”
持盈跨过门槛,组环佩玉从他的腰间垂下,清灵地一碰:“他不去,他有事。”
赵煊是很忙碌的,他要学习如何做一个厨子,但同时不能落下自己的任何功课,他坚持要在祭天告庙的仪式中和持盈一起乘坐玉辂车,理由很简单,当年他册封太子的时候也和父亲一起坐。礼仪官们拒绝了他的要求,因为赵煊显然不再是一个婴儿了。持盈让他自己从书上找论据和礼仪官们辩驳,赵煊只能把自己泡在书海里,没有足够凭据的话,赵煊就会失去和父亲同坐玉辂车的资格,改而去后面乘坐金辂。
至于持盈,他向赵煊友情赞助了一本他本人主持编撰的宣和五礼新议,余事一概不管,就乘肩舆和宗望去了延福宫。出于某些目的,他并没有叫任何人陪同,这是一场密谈,宋朝的皇帝和金国的魏王密谈,本身很耐人寻味,但事实上,他们只是去看了一只鹰。
持盈并没有一点利用宗望的不好意思,素纱衣罩在他身上,给深红朦朦胧胧添了一点雪色,宗望凝视着他的袍摆,像燕子尾巴一样交叉的两段:“你今天的打扮很奇怪。”
“这是汉朝的衣服,一件古装。”
“多古?”
“一千年?”
“一千年!”宗望说,“那时候我们女真在哪里?”
一千年前他们在哪里,一千年后,他们又会在哪里呢?谁也不知道这些,中原有很长的历史,谁能够打倒虎踞在这里几千年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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