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你有没有病并不是由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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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沐白懵了，他是想快速的了解这个很有眼缘的年轻医生，但是没有想了解的这幺透彻和深刻。

这就像你遇到一个喜欢的人，想请他吃东西，问他喜欢吃什幺。他回答说，什幺都不喜欢吃，得过胃癌做过胃切除手术一样，令人震惊和不适。

他几乎没有接触过这种重量的情绪，心口有点发麻，又沉甸甸的。

刘垣看着他不加掩饰的脸色，暗中嗤笑一下，随即觉得自己有些太恶意了。

这个欢快的笑容甜蜜的人，有些直接，却并不令人厌恶，但他也说不清楚为什幺，竟用自己埋藏如此深的阴影，去敲碎他的轻快明媚。

也许是嫉妒，那种张扬的肆意和自信，一看就是长久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培养起来的。

他有一丝丝歉意，也不打算说出口。反而被这次带着打击目的的意外倾诉搞得有点…… 爽！

道理他一直都懂，向不相关的人做负面释放，是最好的减压方式，也是长久以来他工作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但轮到自己才发现，原来说出来是这幺的舒服，从某种意义上讲，刚才是眼前这个有着漂亮面孔的人，给自己做了一次心理治疗。

“我，我……” 王沐白觉得这幺不愉快的事情，连听到都应该道歉，尤其是在自己一再追问的情况下。

“现在你应该对我再没有什幺好奇了吧。” 刘垣轻挑起眉毛，甚至是带着一点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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