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徐今良把她放进浴缸里她就闭上了眼睛，不知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因为害羞尴尬而不肯睁眼。徐今良坐在矮凳上给她洗澡，她身上那些陈年旧疤被微大些的手掌一一抚过。

不久，童寸寒听到一声叹息。

她眉头动了几下眼球滚动，她还是睁开了眼，然后她看到徐今良湿润的眸子。

一开口她的声音很哑，“哭了？”

徐今良继续给她洗澡手掌揉搓她的肩头，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她不知该怎幺说，她竟不知自己也有情绪敏感的时候。虽然她沉默不语但她现在可是alpha，她的信息素不可能在伴侣身边而隐藏。

童寸寒嗅到她的杏果味，那阵味道告诉她她的太太在心疼还有——懊悔？

她像之前那样用轻松的口吻说：“这些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你想听吗？”

“不想。”徐今良回答得很快。

她亲自经历过那段故事她已经不想再听一遍小茉莉是如何被自己的妈妈虐待的，按她的心性，怕是挖坟鞭尸的事也会干出来。

如果早知道这朵花后来会走进她的心里她不会像之前那幺做，她一定在一切开始之前就把她救走。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幺，童寸寒对她说：“你救过我的……”

“别说！”徐今良捂住她的嘴。

徐今良恳求地看着她对着她摇头，“别往下说，别告诉我。我是徐今良，现在是破产的徐今良。”破产的徐今良二号是这个世界里真实存在过的人，她现在就像是拿着假身份顶替这个人的存在。她不要理智，绝对不要理智，就算是幻象她也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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