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正在养伤,可边察依然有旺盛精力,处理工作、打理政务,抽空继续推进婚礼安排,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两周后的正式婚礼。
顾双习随他去,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读书、画画,困了就睡,饿了就吃,过成一副与世隔绝的自闭模样。边察乐得见她封闭自己,觉得可怜可爱,只担心她不好好吃饭、对腹中胎儿不好,勒令她每顿饭必须和他一起吃,他好监督她。
过了一周,伤口拆线,之后便是漫长的等待愈合的过程。临近婚礼,边察越发兴高采烈,和下属交接工作时,常常说着说着忽然就笑出声来,引得下属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顾双习私底下悄悄和姜疏音提过,有没有必要对边察做个精神鉴定?姜医生当然一口否定:病人总认为自己没病,讳疾忌医,除非他自己想要配合治疗。
顾双习又问:“这种……可能存在的精神疾病,会遗传到孩子身上吗?”
姜疏音想了想:“这个不好说,但也许在孩子儿时注意培养、陪伴,能减少发病概率。”
又是一出试图用“孩子”把她拴在此处的把戏!——顾双习下意识便想如此认为,却又觉得不忍心恶意曲解姜疏音的话语。人心肉长,天生柔软不刚强,她也是在历经数次折磨、摧残以后,才学会对边察硬下心肠。
她想:孩子……这个孩子。是由她十月怀胎、孕育而出的孩子,与她血脉相连、纠缠链结着长到一起,她如何忍心苛待它?孩子到底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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