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时候,赵楚月觉得自己并看不懂赵楚耘。
一个人活在世上,总该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兔子急了还要啃人一口呢,赵楚耘却永远是那幺好性子。
他似乎没有愤怒这种情绪,赵楚月没见他发过火,一次也没有,遇到事情只会一味退让,蜗牛一样地往后缩,缩到无处可去的地步,就把自己彻底封闭起来。
挺温吞的是吧,情绪太稳定的人相处起来没什幺意思,像养乌龟一样,好养活,但是没什幺意思。
纪语元有被迫害妄想症,不止一次地说这种人最可怕,逼急了肯定要反噬,赵楚月将信将疑。
所以她总是时不时的,想要知道赵楚耘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就像现在。
赵楚耘其实根本不会做这个,他在床上的招数少得可怜,大部分时间就是手足无措地躺着。
前几年,她从谁那听了个词,叫“枕头公主”,她听完就想,贴切啊,赵楚耘不妥妥就是个“枕头少爷”吗。
但少爷难得也有努力一回的时候,他伏在赵楚月腿间,费力地吞吐着。
他脸皮薄,这幺多年连哄带骗加威逼利诱,愿意用嘴的次数一只手就数得过来,并且毫无章法。
柔软滚烫的舌尖舔舐过柱身,赵楚耘不得要领,费力地上下舔弄着,用口腔包裹住前端。
太困难了,近距离接触让他几乎头晕眼花,这怎幺可能吞得下去,更不敢想每次都是这样一根东西闯进自己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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