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交锋

-----正文-----

A大咖啡厅，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木质桌面上。陆予森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未动过的黑咖啡。他穿着昨天颜喻送的星空袖扣，白衬衫袖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门铃轻响，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赵明轩比照片上更加英俊，高挑身材，五官深邃，举手投足间带着美式精英的自信。他一眼锁定了陆予森，微笑着走过来。

"陆教授，久仰。"赵明轩伸出手，腕表在阳光下闪烁，"感谢您抽空见面。"

陆予森礼节性地握了握手："赵博士客气了。MIT的量子通讯新秀，应该是我向你请教。"

赵明轩笑着摇头，点了一杯美式咖啡："在您面前不敢当。陆明远教授的理论奠基工作，是我们这些后辈望尘莫及的。"

陆予森的手指在咖啡杯沿轻轻敲击，脸上不动声色："赵博士认识我父亲？"

"通过论文认识的。"赵明轩啜了一口咖啡，"家父倒是和陆教授有过几面之缘，常感叹天妒英才。"

"是吗。"陆予森声音平静，"家父很少提起赵家。"

一丝尴尬闪过赵明轩的脸，但很快恢复："理解。学术界和商界毕竟有壁。"他话锋一转，"其实今天来，是想请教您关于量子密钥分发的一个问题..."

接下来的半小时，两人进行了专业而克制的学术交流。赵明轩确实功底扎实，提问切中要害。但陆予森敏锐地注意到，对方的问题总是若有所指地接近当年"星辰计划"的核心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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