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川……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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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病房冷得像冰，消毒水味呛得陆泽川鼻子发酸，他坐在顾行舟床边，椅子硬得硌背，腿麻得像针扎。他盯着顾行舟，瘦得像竹竿，脸白得像纸，胳膊上的纱布红了一片，血渗出来，像刺在他心里的刺眼的刀痕。

他妈说让护士给他擦擦脸吧，他站起身，低声说：“我来。”接过温水和毛巾，手抖得像筛子，水洒了点，烫得刺手。他蹲下来，毛巾拧得半干，擦他脸，动作轻得像怕碰碎。顾行舟眼闭得紧，睫毛抖了抖，像睡着，他低声说：“顾行舟，你个笨蛋……醒醒。”水顺着脸淌下来，湿了枕头，他咬牙，又擦他脖子，他脑子里闪回暗房，他低声嘀咕：“我又来晚了……对不起。

等到三天后他才从医院赶回家，准备洗个澡，主要顾行舟昏迷三天没醒，胳膊上的纱布还渗着血，他脑子里全是那摊血迹，正要喘口气，助理电话打来，声音慌得像炸开，说的倒是很简短，：“顾明远来公司闹了，在办公室。”他脑子里轰的一声，手一抖，手机差点摔了，挂了电话电话低声骂：“操，这老东西！”他咬牙冲回公司，推开门，顾明远站在办公桌前，旧西装皱得像抹布一样，就这会了手还指着助理吼，桌上文件散了一地，水杯砸得玻璃渣满地。估计是上次太混乱了，没能报警，给这家伙吃到了一点了好处。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要冷静，必须，不然这位更是吃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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