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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唇齿相依着,这个吻却很快就变了意味,大抵是从江刑在陆织罪舌头上咬了一口开始的。
陆织罪痛哼一声,江刑听见,稍退开些,就见陆织罪嘴唇张着,用力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枯泽里拼命挣扎的一尾鱼。
江刑提起他一只膝盖,然后按着将身体压向他。这个姿势让陆织罪难以呼吸,痛苦的叫声从他喉咙里长出来,爬墙虎一样蔓延在二人全身。
褒奖或是惩罚,抑或是两者都有,江刑今天似乎比两个人第一次还要过火,弄得陆织罪很痛,可以从他几乎没有舒展过的眉间看出这点。或许是因为体力不支,陆织罪没怎么反抗,几乎是全然承受着江刑带给他的一切。
江刑知道他其实是享受的。
陆织罪身上最后的纱衫也被江刑脱下来,变成桎梏双手的绳索,陆织罪双手被牢牢束缚背后,只能用肩膀做支撑,腰肢被迫拱起来,肉身筑成的桥仅供江刑一人通行。
这座桥太窄,而车马拥挤,马蹄冲撞向围栏,仿佛要从上面碾轧而过。等桥上熙攘散去,一片废墟里,陆织罪仰头抵在地面,喉结在江刑眼前上下滚动,献祭一般将最脆弱的部位暴露给面前的人。
江刑哪里禁受得住这种诱惑,他在陆织罪下巴上安抚地吻了两下,然后对准陆织罪的喉咙咬了下去。他咬得不重,但喉结本就脆弱,不怎么痛,更多的是征服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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