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可以申领无妻徒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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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被包裹得很严实，或许下山的路上他们又被埋了一次，或许他们是一路滚下山的，鹿让记不清了，一路上口腔里充斥着血腥气，背上的殷鹤洲也越来越重，压根不记得是怎么下的山。

就这么干瞪着眼直到天亮，见万鑫睡醒了，才道：“水……”

万鑫倒掉半杯凉水，又往杯子里兑了热水，将床摇起来，喂鹿让喝了点儿，见鹿让一直盯着她，无奈道：“我真不知道，反正宋淼发信息来说殷鹤洲脱离生命危险了。”然后跟着也失联了。

鹿让暂时只能吃流食，以前经常给鹿让体检的赵医生打了杯蔬菜泥送过来，万鑫正想着这种没滋没味又黏黏糊糊的东西怎么咽，就见鹿让把吞下去的两口全吐出来了。

“没事吧。”万鑫拍拍他后背：“咱不喝了，姐给你订个甜点的米糊。”

鹿让摆摆手，自虐似的一点一点把那杯色香味全无的蔬菜泥抿完了，没精打采地陪万鑫看了会儿电视又睡了。

醒来几天，鹿让只有刚醒的时候问了一嘴殷鹤洲的情况就再没提过，没事人一样的。

大概是人气会相互吸引，人好像总喜欢凑在一块来。

鹿让出院前一天，导师把鹿让的提前结业证书送来了，他本身就是以交换生的身份入学的，学分修满考试通过提前申请答辩，分数够了便可结业。

万鑫送导师下楼，回来时见赵医生一脸凝重地离开，鹿让靠在窗边呆呆的，神情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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