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羞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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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丛进门的时候，校长和那个女人本来正在说什么，一见到他，两人立刻收了声，不约而同地望向他。乔丛被看得发怵，进退不得，像只被灯照呆了的兔子。

尹树坐在沙发上离大人最远的位置，垂着头，听见了乔丛的声音，很仓促地望过来一眼。

没给他们对视的时间，校长干咳一声，说：“我收到举报，说你们两个有……咳，师生间的，不正当的关系，在学校里造成很大的影响。”

乔丛心下轰然一声。此刻既没有很强烈的痛苦，也没有愧疚和羞耻。魂魄飘飘然离体，他变成了一个搞不清状况的小孩子，只是乖乖站在那儿，等人指示。

校长让他坐下，他就坐下，校长介绍说那个女人是尹树的母亲，乔丛局促地点头问好，见她猛地一下抓住提包把手，就感到自己好像也被用力攥了一把。

桌上倒好的茶谁也没喝，空气紧绷得一触即发。

校长捏了捏鼻梁，苦恼地说：“最开始我们看乔老师的履历是很好的。虽然年轻，做事情很踏实，性格也老实，我们谁都没想到第一次接到投诉就会是这样。乔丛，你自己有没有什么话说？这中间有没有什么误会？”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我什么都看到了！”女人从包里掏出一张捏得皱巴巴的相纸，甩在茶几上，强忍着不让声音颤抖，“我请问你，你这个照片是在哪里、什么情况下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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