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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烧感是从契约缔结的第三天开始的,起初是四肢灼痛,犹如被架在火上烤,但是一切的生理疼痛都属于神经暗示,事实上锥生零的身上没有出现任何灼烧痕迹。如果只是这种代价,那么经常遭受重创的锥生确实可以忍受,他习以为常。
猎人协会找到他,试图劝他重新回到协会,软硬兼施,然而锥生零咬死了只有一个回答:“失忆了,忘了怎么杀鬼,请回吧。”
鬼信他的说法,但是协会又不能真的找头吸血鬼来验证,万一这人不是装的,那他们当初岂不是和玖兰枢白谈条件了。掰扯来去,协会铩羽而归,最终对外宣称锥生零重伤修养。他们对锥生的回复也持保守态度:哪天他恢复记忆,欢迎随时回归。
锥生零当天下午就去市里看房了,他效率奇高,租房卖房同时进行,当天签完合同,晚上就搬了家。当然,效率之所以这么高,一来是因为他行李少的可怜,二来是因为灼烧他的无名火烫得他心急火燎,根本无法闲下来。
灼烧开始的第二天时,那无名火开始烤他的肺腑。
锥生从市场买菜回到家,短短几步路的距离,走得头昏目眩,内脏尖锐的灼痛都显得四肢没那么烫了,后来实在难以忍受,他吞了几颗止痛药,他以前常干这种事,轻车熟路地躺平,等待疼痛消减。
第三天时,痛意没有意料中的消减,反而极速加剧,与此同时,他发觉自己开始产生幻觉,总有个人形影不离地跟着自己,令人崩溃的是,幻觉的对象是玖兰枢。或许是因为知道契约内容,所以他产生了心理暗示,只要见到契约缔结者,所有的灼痛都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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