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停越终于似醍醐灌顶，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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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停越一般喝不醉，这在商场上是优势，可放到现在，酒量太好只会让他想靳嚣想到快天亮都毫无困意。

韩赴阳给他讲的道理他早就知道，当初靳嚣在电话里也是这么说的。

可他感觉，那还不够。

否则为什么当时明明道过歉了，靳嚣却没有接受？

林停越翻来覆去地想，他可以向靳嚣坦诚，事无巨细地汇报，但是之后呢？这还不是最终的症结所在。

想着想着，窗外已经初露天光。

如今他一直住在靳嚣也住过的这间公寓，窝在最小的那间卧室，抱着已经没有靳嚣味道的枕头，聊以慰藉。

偶尔会梦到人群里一抹张扬的红色，可总是没法走近。一阵追逐之后，那红色倏忽就消散了。

惊醒后只余下心口钝痛，以及突如其来强烈的想念。

横竖睡不着，林停越干脆起床，收拾妥当后打车去了公司。

助理见他来得早，但神色有些藏不住的疲惫，泡了咖啡送到他桌上。

“今天有些什么安排？”林停越叫住助理。

喝了不少酒，加上一夜没睡，饶是林停越也感觉头脑发木，重要的行程得再确认一遍。

“上午都是常规会议，下午纪总会过来，已经把时间空出来了。有需要调整的吗？”助理翻开记事本，问道。

“没有，照安排好的来。”林停越摆摆手，接着就翻开了桌上早已准备好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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