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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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凌俐和袁卓都起得很早，袁卓搂着凌俐，扶了扶他耳边的助听器，贴在他耳边说昨天晚上和合作商出去应酬了，今天要去和合作商签合同，可能下午才回来。

凌俐手脚麻利地做好了早饭，两片面包里夹着一个煎蛋和西红柿、生菜。袁卓风卷残云吃完匆匆擦嘴，和往常一样轻轻抱了一下凌俐。

凌俐站在门口看着袁卓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慢慢转身坐到桌前，小口小口的吃起早饭。

最近似乎越来越听不清了，老旧助听器的传导就像是通过一层薄纱传来的低沉呓语。人声失去了自然的质感，变得机械而生硬，仿佛每个人都在用机器人般的语调说话。音质充满了杂音和干扰，就像是老式收音机在信号不良时的沙沙声。

他实际并没有听清袁卓走的时候说的什么，只听见了什么“下午”。他猜测袁卓应该会在下午回来。

凌俐没有工作，他平时就靠直播打赏赚一些小钱。这个方法还是他有一次听袁卓说起的，之后他也拜托袁卓帮他开了这个账号，绑定着袁卓的卡。

这个助听器用的时间太久了，他想换一个新的，于是这个月的直播开的比以往都勤快。

简单收拾了一下，凌俐就开了直播。

上午场不像午夜场有那么多人，但也零零碎碎的有一些观众进来。凌俐倒不会因为人少就敷衍了事，他依旧认真的扩张着自己身下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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