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正文-----
入冬后的梁都极冷,李弃一向是不喜欢这个季节的。以往他大多会选择同乌尔岐腻在一处,以彼此温热的肌肤相贴慰得几分暖意。
今年倒不大一样了。他肩上的齿印留得颇深——兴许已触到锁骨——赤红的血痕拖了长长数道,沿着他上身肌肉的纹理蔓延。疼痛尚在忍耐的限度,他便不急着处理,只维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揣着一肚子精懒懒压在乌尔岐身上享受快感的余韵。后者的性器半软不硬的堵住宫口,以至于当李弃将它拔出时,闭合的胞宫便已将那些精液尽数吞下,丝毫没有露出。
房中不算冷,李弃便等到红痕浸到乌尔岐身上时,才翻身坐起,去桌上取酒,以手沾了点抹上伤口,在那令人骤然清醒的刺痛中斟了两杯酒,端过去便要喂给对方。
乌尔岐没动,警惕地看着他。
李弃这才想起什么,便先自己轮番试过一遍,又含了口酒在嘴里,俯身以口渡过去,乌尔岐这才不情愿的喝了。末了又趁李弃牙关未阖,将自己的舌尖探进他牙关,找到他舌上被自己咬伤的地方,报复性的怼上去顶了两下。
李弃“嘶”了声,后背疼出几滴冷汗,他退后些许,重新躺回榻上,略有含糊地道:“何必草木皆兵,我此番又没有下药的理由。”
“有上一回,”乌尔岐冷声道:“以后便都要记着了。总不能教我再上一次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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