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离开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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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懿宁动作很快，当天就去看了y市市区内的一套高级公寓，离叶成奕的学校近，两室一厅，不大，一间改成书房，就再也没有客房那么一说。他直接交了定金，置办了家具，现在的门都是指纹锁，他还是固执地握住那把钥匙，小心的放在上衣口袋。

多少年前，他也这样期待过。

他大学结束就留在家里，美其名曰是当叶家的夫人，实际被完全架空，他那时候乐得做讨丈夫喜欢的事情，可是不被喜欢的是他本身，他意识到了，但不信。

程懿宁靠在沙发上，家具配的快，现在已经大致完成，双人床双人衣柜，然后双份的洗漱生活用品，两个人窝在小小的房间。

他收到了叶以舟的短信，对方约他聊聊，好像已经做好了什么决定，程懿宁隐隐感觉今天就能把这件事情结束。

叶成奕回到新家时，听到母亲轻哼着小曲，换上酒红色的睡袍，指尖衔着一只高脚杯，暗紫色的葡萄酒也随着动作起了涟漪。

程懿宁环住儿子的脖颈，他嘴里还留有些酸涩，全被细细品完，“母亲心情很好？”

嘴唇间拉扯出的涎丝也被舌尖拭去，“还行吧。”

噗呲，程懿宁自己憋不住笑了出来，“你算的还真准...”

“他真一点情面都不会留...”

叶成奕不做声，贴着母亲显得乖巧，程懿宁继续开口，他的眼神有点空，叶以舟和他谈判的样子似乎还在眼前，“他怕多给我一分钱，宁愿承认自己现在两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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