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晟从外面回来看到方芸刚打完电话，问道：“谁的电话？”

方芸把手机放到桌子上，想好的应付台词说了出来：“阿远，他问妈妈的身份证号，他们要填写数据，妈妈可能没有接电话，他又着急。”

这并没有什幺不妥的，她说得也毫无破绽。

梁晟再次听到方远的名字，心里还是有点膈应的，在乡下出差的日子里，他总是会做一个恶心的梦。

梦里是他的妻子被她的弟弟压着操干，边干边朝着他看过来，挑衅的眼神，不屑的语气：“姐夫，你见过这样的姐姐吗？你看她被我操得多开心啊。”

视觉转换，妻子满面通红，在濒临的高潮面前紧闭着眼睛，看似痛苦而又愉悦的神情，他想叫醒她，怎幺喊她都没有用。

方远的抽插还在继续，那种挑衅的语言还在耳边响着，不管他怎幺做，好像都无法分开他们紧密连接的下体。

梁晟不喜欢这个春梦，特别是现在从妻子口中说出阿远名字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肮脏又龌龊。

*

方芸见梁晟不说话，以为他是有所怀疑，从他手里接过水果购物袋，岔开话题：“爸爸妈妈带豆豆出去了，晚上我们在这里吃饭，待会去买点菜，我们做饭吧，爸爸妈妈最近带孩子挺辛苦的。”

梁晟回过神来，突然觉得刚才那瞬间对妻子和小舅子是在意淫，一面觉得龌龊，一面又觉得——

没有合适的词语可以形容，他不知道该讨厌自己，还是该讨厌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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