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提起凌恒，再没人说他被国子监退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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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道那日凌恒与陶彦青说定，又疏解了积攒已久的欲望之后，便开始用功读书。

据赖馆主所说，凌恒的骑射和刀剑水准过乡试毫无问题，只是这策论实在是差了些，于是陶彦青日日逮着凌恒补习，又是背又是练的。

正式考试前不久，凌远抽查凌恒写的策论，心下暗暗惊讶，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工夫，凌恒的进步比在国子监学两年还大——心说还得是陶彦青，这个儿婿真没娶错，凌恒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

这两个月间，可把凌恒给憋坏了，他从小到大都没有为了什么事情这样努力过，每天两眼一睁就是练功，学习，一直到睡觉，有时候学得认真了，连饭都忘了吃。

好在陶彦青一直陪在他身边，有几次凌恒都想要放弃了，又或者偷偷懒，都被陶彦青及时发现，有时是劝导，有时是引诱，总之每次都把凌恒带回到正确的路上。

就这样玩玩打打，京城凉爽的秋天算是过去了，入冬后他迎来了武举乡试。

考试之前陶彦青比凌恒还紧张，简直比他自己考试还要紧张，而凌恒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照吃照睡，陶彦青一时不知凌恒是心理素质太好呢，还是没有正确认知自己。

第一场骑射当日，凌恒接过号牌时，瞥见不远处几个富家公子正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正是国子监旧识。为首那人故意扬声道：“听闻有人被退学后书没得念，苦练武功大半年，可别最后连弓都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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