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中了！”

-----正文-----

年过完了，一转眼就到了武举会试的时候。

前两场骑射与刀剑，虽说难度比乡试时又增加了些，而对手们的实力也更强，但对凌恒来说过关不成问题，唯独是这策论，让他很是没把握。

策论这日，皇城贡院外人头攒动。武举会试的考生们纷纷换下劲装，拿起了书本，全无之前两场考试时的肃杀之气，而是到处都弥漫着痛苦的空气，看来苦恼的人远不止凌恒一个。

凌恒站在队伍中，掌心微微发潮。自打乡试后，他还从未如此紧张过。

送凌恒进贡院之前，陶彦青替他整理好衣裳，低声道：“若实在答不上，就按我教你的法子，先写总纲再填论据，总归不会太差。”

凌恒扯了扯嘴角，就算他心里没底，也不想让陶彦青担心，拇指蹭过陶彦青眼下淡青，他道：“陶小夫子熬夜给我押题，我怎么能辜负你的一片心？”

正说着，前方锣鼓声响，考生开始入场，陶彦青最后捏了捏凌恒手心，牵着雪影离开队伍，他道：“我就在街那头等你。”

两个时辰后，贡院锣鼓终于再次响起，陶彦青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一见凌恒出来便迎了上去，拉着凌恒的手问他：“怎么样？”

凌恒就算对着陶彦青，也很难有什么好脸色，今次的题很有些刁钻，考场上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得凭着大致感觉写满了答卷，他道：“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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