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我不要很多钱，你给我点爱就能活。

-----正文-----

在一叠纸钞中发现一张假币，其余的真伪便存疑，温初霄无法分辨谎言从哪一刻开始，也不愿断定自己以为失去的幸福也许从来都不存在。

她打通妈妈的电话，迫切地希望得到真相，电话接通的一瞬，她却突然失声，巨大的恐惧和悲伤从左心房泵出，堵塞了气管。

直到对面担心又焦急地喊，“小小，你在听吗？”

温初霄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尽力地平复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要表现得那么脆弱，可是声音还是沙哑得像是在泣血。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对面好像早就料到会有这一问，没有迟疑地，从善如流地说出“对不起”。

她想吼，你道什么歉，又不是你出轨，她不明白为什么母亲隐瞒婚姻失败的丑陋真相，近乎懦弱地逃走，独留自己天真地喊着爸爸，没有防备地撞上埋伏在黑暗中的刀口，猝然心死。

她的眼睛已是干涸的湖，再流不出一滴泪，手机被死死地攥在手心，母亲的声音在电流中显得很不真切，“不是故意要瞒你，可是这件事难以开口给你讲，当时你还那么小。”

“你不恨他吗？”

“我没有力气去恨了，小小，我半辈子都浪费在这场婚姻上，我不想把剩下的生命都搭进去，我要去过新的生活。”

那我呢？温初霄怨恨地想。

“妈妈，你现在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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