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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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雨青又一次借住在叶南知家里。

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了，他甚至连叶南知主卧的布局都记得比自己家还清楚。

叶南知把感冒药冲好了放温了端过来，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等着自己来照顾的廖雨青，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廖雨青眼睛在床头灯下看起来亮亮的，也许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他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此刻还有力气开玩笑：“情债吧。如果你上辈子也长这样的话，欠的肯定是情债。”

“也许吧。”叶南知把药递给他，监督他一口口喝完。

廖雨青喝药喝出来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他一般都是硬撑着，实在不行了才会吃药，但只要叶南知一发现，二话不说就押着自己吃这吃那。

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我问你一个问题。”

叶南知坐在床边：“嗯，你说。”

“信息素匹配真的很重要吗？alpha就非omega不可？”

廖雨青惯会在人前洒脱，但在叶南知这就总是很容易像淋了雨的小狗，叶南知想，还好他的脆弱只对自己，不然他真的会发疯。

但他又不想总看到廖雨青难过。

“那你觉得喜欢重要吗？信息素这些生理指标，会比心理冲动更重要吗？”叶南知轻声反问。

“我不知道，”廖雨青很茫然，“我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所以我好像只有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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