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各自冷静一下。

-----正文-----

“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冷清的走廊上，楚牧视线先停在手机上，短暂安抚稳定合作伙伴后，突兀地吐出这句，抬头逼迫郁呼月直视他。

郁呼月先是尴尬地移开视线，空气凝滞几秒后他只能转回来，干巴巴：“我不知道。”

楚牧等了几秒，有点不可置信：“没了？”

“你妹妹，”他将这个词咬重，“把我项目搞黄了。前一天我们还一起吃饭，今天她转头把我资金卡了。你没有一点点想法吗？”

郁呼月语塞，低头认错：“你骂我吧。”

“……我没这心情。”手机响了，楚牧重新低头，烦躁地回复投资人的消息。

一阵沉默。

“我很抱歉。”许是他们之间的呼吸过于沉重，抑或楚牧皱眉的神情过于疲惫，郁呼月小心翼翼，试图换个话题，“我等一下试着联系一下小玺，问问是怎么回事。”

然楚牧只是扭头：“算了。我自己会处理。”

他努力控制自己翻滚的情绪， 免得吓着郁呼月；郁呼月似乎看出楚牧暂时不想说话，安静下来，担忧的目光垂在他身上。

呼吸间，沉默终于不再令他们窒息，回归以往的宁静。

大概察觉到之前语气过冲，楚牧率先开口，权当服软：“接下来怎么办？总有人知道你的身份、总有人知道这件事是郁家的手笔吧？”

郁呼月弱弱“哦”了一句。

他没有问楚牧为什么知道，就像楚牧没有问他为什么伪装。他们都是成年人，知道有些事只是浪费口舌、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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