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真的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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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脸上还有没擦干的水珠，他眼眶红肿，眉眼低垂，一看就是刚大哭过一场。不过他的神色还算不错，眼睛亮亮的，嘴角上弯，整个人感觉上很放松，只是一时无法掩盖那些痕迹。

他走过许多转角，最后一个右转，许盛承就站在尽头的电梯前等他，许愿不好意思低着头，在离他还有一步距离的位置停下，许盛承瞥了眼他被水沾湿的头发，上前按下下楼键，没有过问他落泪的原因。

许愿抬手捂住脸，表面看似安静，实则内心早已经历过一场大爆炸。实在是太丢脸了，在别人工作到一半擅自离席，哭惨的样子还被本人撞见，这样之后还怎么面对许盛承啊……

“电梯到了。”许愿抬头一看，只见电梯大开，许盛承正站在里面按着开门键，静静地望着他。

他急忙走进去，电梯门缓缓阖上，顶上的数字逐渐递减，红色字幕不断变换，白色的光将他被冷水冲过的脸显得更加惨白。许盛承一直在用余光观察他，也幸好许愿的注意力都放在心事上，没注意到他投来的视线。

两人一前一后踏出电梯，许愿走了一会才发现不对，许盛承走的方向并非前往大门口，于是他停下脚步，转身朝印象中的路线前进。

“等等。”

许愿脚步一顿，疑惑地回过头：“怎么了？”

许盛承直直望进他的眼睛，许愿感到不好意思，率先移开了目光：“我记得这条路不是通往大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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