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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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以前每天都在进行逃跑计划的龟最近爱睡觉。

欧阳佑坐在龟缸前面看望他的乌龟老爷，安静又专注地看了好一会，严肃发问：“左左，龟怎么不动啊，不会要挂了吧。”

左杨过来瞧了瞧，说：“最近天气冷了，它可能准备冬眠。”

“真的？那它会做梦吗，梦里有没有我？”

“你不如问它什么时候开口说话，让它亲口告诉你。”

在两人的注视下，乌龟在水里打瞌睡困得点头，缓缓闭上眼睛，缩回壳里。

“跟你上课犯困一样。”左杨说。

“……”

23

周末傍晚，病房传出一声又一声尖锐的喊叫，一病人的父亲听信某个神婆仙姑的“叫魂秘法”，非要用在女儿身上，女儿不愿意，两个人在病房摔跤，闹得厉害。

欧阳佑妥善处置了病人，把闹事的家长叫来办公室谈话，强压着随时要爆发的怒火——

“家长，你说说看，你硬往孩子嘴里塞**，这么大玩意儿你塞进去把人给呛死了怎么说！啊？！人的食道这么窄，你就一点也不怕？”

坐在欧阳佑面前的家长不以为意地说：“不是，这个有讲究的。”

欧阳佑气笑了：“这里是医院，你是想治病，还是想讲究？”

“都想。”

“哦？”欧阳佑笑了两声，“那你知道她为什么来住院吗？她哪里不好了你看得出来吗？”

家长沉默了一段时间，慢慢回答：“经常自己笑，不吃饭，水也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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