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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天,阿什尔下楼吃早餐,左顾右盼却没看见西奥多的身影,或许是因为玩太过火了。昨天他还故意给SoSalty拍了一手的精液,按照礼尚往来原则,SoSalty也该回一张吧?他还故意地明确提出,“想看你射在睡袍上”,这个要求很过分吗?如果不是出差,如果不是只带了那件曾经“湿身诱惑过阿什尔”的衣服,如果SoSalty不是西奥多,那他为什么不敢拍?
阿什尔现在已经可以理直气壮地用“西奥多就是SoSalty”这个假设作公理,进行大篇章的推论了。
他才吃了几口早餐,心里正盘算着怎么才能让上司露出马脚,反而被弗纳斯遇上了。
弗纳斯没什么心眼地一屁股坐到他旁边,那本该是西奥多的位置。
算了,阿什尔心里叹气,又转念一想,倒不妨从弗纳斯嘴里套点东西出来。比如什么时候跟西奥多认识的,觉得西奥多人怎样,时不时再佯装惊诧地来上一句“你们看起来很熟悉”(殊不知自己听起来酸溜溜,好在红毛小子缺根筋)。
弗纳斯毫无戒备地将朋友的事翻了个底朝天,什么看起来对很多事都不关心其实暗中在意得要死,上班度假完全穿的像两个人,非常喜欢喝果蔬汁,等等,阿什尔边听边记,不过这些东西他都可以观察或者猜测出来。
后来弗纳斯话题越跑越偏,听得阿什尔连喝三杯美式都还是会眼皮打架的程度,但他突然听到一句"你还没见过西奥多的仓鼠吧?这段时间寄养在我家里了",手里的叉子不由得打滑,一粒可怜的通心粉就此死于五马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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