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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秦训舌尖舔舐，吞咽着，恨不得连秦少闻射出来的东西也要一并吞咽。

他迷离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秦少闻，他企图从那双没有情绪的眼睛里读到一些感情。

可是什么也没有。

秦少闻托起他的下巴，手指抚摸他的眼睛。

秦训的眼睛比常人更加深邃，不知是不是因为受过伤，但这双眼睛就算是看向某处也总是空洞的，模糊的。

“他知道你眼睛不好。”秦少闻说。

秦训嘴唇上都是透明的口水，本来苍白的嘴唇被磨得又红又肿。

他思索着秦少闻说得是谁，应该指的是时琴，秦训呜咽着呻吟，嗓间发出“嗯”一声。

他与时琴在一起工作过几天，时琴的妹妹也是眼疾患者，问过秦训的情况。

秦训五指依着秦少闻那地方上下磨蹭，接着他居然把脸贴了上去，下巴太酸了，没有力气，他明显感觉旁边的贴着脸的粗壮阴茎颤了一下。

秦少闻捏着他的颈窝，很用力。

“你总是这样。”

秦训喘着气，还没反应过来，

“连医生都可以为了你没有原则。”

秦训吸了口气，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不记得什么医生。

“他们同情你，所以你总是装得很可怜，对么？”秦少闻的语气没什么起伏，甚至嘴角向上，并没有询问的意思。

听见他用这个嗓音说出这些话的瞬间，秦训心口又酸又涨，他好像第一次感受到了血管的形状，像一张细密的网，从左边一下子涨开，几乎是掐着他不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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