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烟有害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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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旻愣了一下，一股无名火腾地就窜了上来。

他不是没说过，甚至根本都不止一次，为数不多肯主动开口时，也都想跟他好好商量。却也根本没想到，丁鸿会没耐心到连话也不听自己说完。

之前不由分说要逼自己继续学业的人是他，现在不让去的也是他，介于劣迹被抓了现行，不仅不打算一笔勾销，更彻底打消了放人读书的念头。

“你的意思是，等你去了大学，以后还是可以见面？”上次的对话仍历历在目，从一开始就没什么余地的谈判进行得举步维艰，一再放低的底线被再三侵越，以至于林雪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沉默良久后，才终于松口，肯再做出一点退让。

“偶尔？”对迟疑不甚满意，丁鸿重述一遍，从被子下摸过林雪旻一侧的手，若无其事把玩起他温热的手指：“我不太懂，偶尔是什么意思？”

“一学期一两次，或者等我假期回家，”林雪旻的手指又有些发僵，不自在地蜷了一下，硬着头皮争取道：“时间允许，我们还是可以见面。”

“太少了。”丁鸿打断了他，突然的发难让林雪旻心头也跟着紧了片刻，听丁鸿说：“不行。”

“还有，见面以后呢？”丁鸿瞥他一眼，把那只勾着自己的手缠进掌心，问：“就只是见面？”

“牵手，拥抱，接吻，这些事能不能做，能做到什么程度，你都没有说。”蓦然收紧他沉默时企图抽回的手，丁鸿继续问道：“主动的接触，包括主动要求和我留宿，这些都可以做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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