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随时为这个孩子去死。

-----正文-----

“春——流——”季芳树小心翼翼地呼唤着摇篮里的婴儿。

婴儿咧嘴笑起来，扭动着圆嘟嘟的身体，对着他挥舞小手。芳树高兴地直起身，忍无可忍地跺了几下脚，搓了搓脸，才重新埋下脸：“爸、爸，我是爸爸。”

他沉浸在儿子的可爱当中，全然没有注意到房间外絮絮叨叨的议论声。

“芳树什么都不懂，那个女人的行为得算强奸吧！”

“那女的看芳树不太灵光，就利用他.....行了，不说了，都怪我没有及时果断地赶走她。”男声低沉：“她把那个男的推下楼，没死，但是后脑勺撞到了利器，人还没醒过来。”

“明明就是个外地打工的，又当小三又杀人，我呸，人怎么能那么恶毒呢？”

女声顿了一下：“有没有可能，这孩子不是芳树的？”

“我早想到了，但是报告结果.....”

“那个毒妇！居然做出这种不是人做的事。芳树也是，不敢见人，怎么就偏偏放了这个贱人进家门？我们芳树什么都没做错，她应该在牢里蹲一辈子！”

男声沉默片刻：“放心，我会告死她。”

正说着，一转身芳树就站在身后。二人同时退了一步，以为芳树要发火。

可芳树只是神情焦灼地乱瞟：“哥，嫂，不好了，小春......小春他......”

那个女声的主人，一个白净丰腴的杏核眼女人，也就是芳树的大嫂，听到这话忍不住瞪大了眼：“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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