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流没有考虑过和男人发生关系，直到他晚上梦见芳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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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芳树是自己的叔父，最小的那一个，但他没怎么与他打过照面，因为父亲告诉自己小叔叔从小就生了病，不喜欢见人。

因此，第一次发现这个神秘的小叔在学校附近跟踪他时，他觉得分外新奇。

芳树有一双无法让人忽略的胆怯眼睛和白皙到透明的皮肤——大概是足不出户造成的。那双大眼睛总是自以为高明地潜在某处紧盯着自己，注意到他并不是因为自己有多敏锐，而是因为这实在是太显眼了，注意到他的不只有自己。

“那个人是不是在盯着你看？”身旁的同学悄悄示意一旁。当春流抬起头看时，常客熟悉的身影立马缩了起来，像一只迷了路的精灵初入人类世界。可就算缩了起来，那双眼睛还是漏出一点，忍不住往自己这里瞥。拙劣的侦察技巧惹得他噗嗤笑出声。

好几次他想干脆戳穿芳树算了，但是反过来观察对方是怎样跟踪自己这件事好像更有趣一些，所以他一直装傻充愣。学校门口，放学路上……出门不是完全没问题嘛，他好奇小叔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而不是光明正大地与自己攀谈。

相机的质量不太好，喘息的声音录得不够清晰，画面也颗粒分明，只能看个虚影。他在断断续续的交合录像里慢慢来了感觉，闭上眼睛，想起自己第一次跟踪季芳树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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