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打了手里的鸡一巴掌,冷笑着想:脾气古怪,好,有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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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舸说的是他是谁,而不是他叫什么,一字之差,内涵却千差万别。如果是“叫”,便是两人初见时的自我介绍,叫对方认认脸熟。可换成“是”字就全然不同了,好像他早就听说过“凌风舸”其名,就差把名字跟脸对上号似的。
可别说凌风舸了,他连姓凌的都绝不可能认识。云家村里一脉相承的云姓,随便揪两个人出来都能找出些几十年前的亲缘关系,“凌”这种外姓,云河若是见过、听说过,断然会念念不忘,不可能对此毫无印象。
他没心思细想,“呀”了一声便冲出去捉鸡。那鸡估计是求生欲太强,竟然撞破笼子逃了出来,在院子里乱跑,云河追着它跑了好几圈才把鸡按在地上,他自个儿也半趴着,剧烈地喘着气,感觉自己爬不动了,便叫起不远处的凌风舸:“凌风舸——劳驾,拉我一下。”
凌风舸怔忡了两秒,走过来拉他起来。山上气温低,云河穿得厚,凌风舸的手隔着毛衣握住他的手腕,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一直到怀里那只鸡又开始挣扎,云河慌忙去制止,才发现对方用的力气很大,他的手腕开始迟钝地痛。
“……凌风舸?”
凌风舸如梦初醒,猛然松开了手,头也不回地回屋子里去了。
云河:“……”
云河打了手里的鸡一巴掌,冷笑着想:脾气古怪,好,有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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