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他没再和凤归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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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归云把柜子里残留的部分也拿了出来，放在地上数了数，统共有一百来份，不过长得像情书的只有五十六封，剩下一些则是乱七八糟的邀请函，凤归云随便拆了两封，发现是联谊会的。

怪不得他老听楚九声抱怨说又被叫去参加联谊会，他跟凌风舸却一次也没听见过风声，敢情都是被凌风舸偷摸藏起来了。

凤归云忍不住想笑，第一次发现凌风舸原来不是只猫，是只藏食的小仓鼠。

凌川给凌风舸的资料向来是最精简的，用最少的话传递最多的信息，大概是知道他哪怕只说一句话凌风舸都会乖乖照着做，这回更夸张，只给了两张纸，上面廖廖数语向凌风舸表明，他又要去参加什么破烂冬令营了。

凌川对凌风舸一直秉持着不痛不痒的教育理念，既不会过于严苛，也并不是完全甩手不管，偶尔诈尸似的觉醒几次父爱便是在这种时候——凌风舸将纸翻了个面，背后是凌川亲手给他写的一些注意事项，叫他注意安全，不必一味追求好的表现。

说是冬令营，其实和临时训练班差不多，在短时间内让他们掌握一些技能，每天睡眠时间不足四小时，优胜劣汰，凌风舸上次提前回来，实际上就是因为被淘汰了。

在这方面他确实没什么天赋，凌风舸坦然承认，他接不了凌川的班。凌川至少还能在委员会主席的位置上坐二十年，二十年后凌风舸也长大成人，该像过去的凌川一样一步步往上爬，可凌风舸知道，哪怕再给他五十年，他都坐不上凌川的位置，甚至够不到凌川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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