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正文-----

“我和他们是旧相识了，不过当年我还小，才十几岁。”柳含烟说到这儿停顿了少时，像陷入了回忆里，“我母亲是凤氏医疗的研究员，那时我整天跟着她去基地，有时候就直接住在职工宿舍里。当然，小孩子嘛，爱玩，经常乱跑，在伏雪山上走迷路了几次才长记性，我记得每次都是凤博士把我领回去的。”

她的目光钉在凤归云身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对自己说的话所做出的反应，接着说道：“他这个人有点理想主义，你可能不知道吧？不过有的时候，比起凌川先生——当然，我没有说凌川先生不好的意思，只是我认为凤博士更平易近人一些，至少在私底下是这样的。那时很多研究员都是通宵在基地工作，又放心不下家里的小孩，是凤博士允许他们把孩子放到职工宿舍里去。他是个很人性化的人，我们都很喜欢他，有时候跑到他的办公室去捉弄他，他也从来不生气，还会给我们很多糖吃。”

“你的童年里没有凤博士，只有凌川，我觉得很可惜。”说着，她叹息一声，用充斥着怜悯的目光注视着凤归云，“凌川是个优秀的掌权者，但他在教育上简直一窍不通。看凌风舸的样子就知道了。非常失败，不是吗？不过我现在觉得可是是天生基因缺陷，毕竟他把你养得很好。”

凤归云的神色只在她对凌风舸进行人身攻击时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他掀起眼皮，目光凛凛地说：“柳老师，你好像特别讨厌凌川，难道是他给小时候的你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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