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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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佳明再见到李锋是在历史学院门口。他先看见了她，抬一下手打了个招呼。她下意识地走向李锋，当她看见李锋黑色的冲锋衣移动到她眼前的时候，她抬起眼看见他疲惫的眼神。“你怎么样？”她开口的时候嘴唇黏在了一起“你”字被吞掉了。

李锋抿了一下嘴：“还好。”

两人并肩走在雾霾天里，曹佳明说：“对不起，我的事最后还让你担了后果。”

李锋听到这句有些迷茫，他没想到曹佳明会和他道歉，他下意识回道：“没事的……我应该的。”

曹佳明听到这句火气蹭一下窜上来，她忍不住迅速地反问李锋：“没事？你被这样的暴力限制就是没事吗？”

李锋听到这停下来，有些不解地看向曹佳明。曹佳明更生气了，她明白这种不解是李锋疲惫的困惑和他轻视的质问：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她认真地看向李锋的眼睛，很多话涌到嘴边只扬起声音问道：“你为什么不怪我？这是我该承担的后果。”

李锋看着她倔强而带有些恨意的眼神，愣了一下说：“Bright，我知道我们一直相处不来，但这不重要。我一直希望FFL可以存活下去，而不是惊天动地地干一件事，然后永久的消失。你刚来没多久，你不明白我对FFL的感情。这是我为FFL做的事，不是为你。”

曹佳明“哼”地笑了一声：“李锋，你真的很把自己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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