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能当榜一老板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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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捍卫榜一的超前点映权，顾颂不知道第几次说了对不起，同时也没忘记和委婉表达自己的意见：“上次是玩物这次是宠物，下次能不能考虑一下脱离‘物’的范畴，正儿八经做个人？”

“呃，就是说，万一有人觉得是不是有点物化自己了，”顾颂话没说完，担心薛语白多想，立即补充道，“当然我没有这么想。”

顾颂大概能理解薛语白的意思——对几乎没有与人深交经历的人来说，过于强烈的情感总有种不真实和不安全感。浅薄易变的喜欢也是喜欢，“电子榨菜”也有自己的价值，只要大家开开心心的，也未必一定赋予这份喜欢多少厚度或重量。

薛语白不希望这样的感情成为谁的负担，顾颂也巴不得彰显自己的爱深沉热烈又独一无二，但顾颂也有自己的考量。

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薛语白这份心意，无论如何，顾颂也不想看到不识趣的人曲解薛语白的好意，真把他当成什么廉价泡泡纸或垃圾回收处。

“物化……”

薛语白微微皱眉，重复了一遍顾颂的说法，紧接着，他单手托住下巴，轻轻叹了口气。

顾颂一颗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怎么做到的，”薛语白倒吸一口凉气，“这种词我再播三年也没办法脱口而出，你不会真是直播天才吧？”

薛语白紧紧盯着顾颂的反应，感觉自己从对方脸上看出了一串实体化的省略号，心满意足地笑：“我明白，如果有人对我有恶意，我也没有那么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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