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上车。她感觉他一直注视自己,越发别扭,看他的右手绷带洇出血渍,兀自抓过来拆开涂药,一定是刚才太用力抓自己,西域人外放,激动起来没轻没重的。
丹砂借此更近地端详她,此前他眼中从不看见女子头发,识得她才觉得这鸦黑发帘极浓艳华彩。发丝垂落,她信手撩到耳后别住,一弯薄红耳廓有一粒芝麻大小的痣,小痣随举止晃动,他不由自主看了百十遍,恨不能轻轻吻上一吻或含吮唇间。
收回视线,他轻轻拉她的袖子,低声问:“刚才为什幺哭?”
朱嬴是个直性子的女汉子,哪里听出他口齿缠绵,白了一眼:“女孩子的心事,说了你也不懂。”
他轻握她的手,贴在唇边吻了吻,含笑嘱咐:“不要紧,你尽管和我说,烦恼说出来心里舒服些。”
她心想,这胡人就是不矜持。虽如此想,到底没有挣脱,怕他旧伤复发,白费苦心。大风大浪都见过了,小打小闹不值一提。她懒怠说话,哭得有些累,今晚实在劳神。
丹砂觑见她眼圈儿还是红红的,顿生怜爱,一点点去亲她的脸颊。朱嬴没什幺心绪,虽不迎合,也不很抗拒同他挨挨擦擦,半推半就。他如同捧着一只温暖的鸟,既担忧它飞走,又禁不住想要亲热。
快到城门了,朱嬴抽身,制止他卿卿我我:“好啦,丢死人了!”
“对不住。”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太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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