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爸妈搬回一堆大采购的物品拜托他们整理后，就又出门去参加晚上的饭局，说是要陪客户应酬，大概得十一点以后才会回来。

家里里顿时安静得像被包成了两人的小世界，客厅的灯早就熄了，只剩沈谧房里透出温柔的黄光。

窗帘拉得严实，房门微掩着，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种不会被打扰的安静氛围。

沈曜换上一身干净制服，扣子扣得整整齐齐，手里还拿着那叠数据。

「老师。」他站在她房门口，语气乖得不像话，「我想再练一次，可以吗？」

沈谧擡头看他一眼，刚洗完澡的头发还半湿，披着宽松睡衣，皱了皱眉：「你认真？」

「超级认真。」他笑得像小狗一样干净，眼里却透着某种过分专注的光。

她沉默了几秒，指了指自己的书桌椅：「坐好。」

沈曜乖乖走过去坐下，还故意挺直腰背，像个等着点名的小学生。

她拉过椅子在他对面坐下，目光扫过他整齐扣好的制服，眼神有点复杂。

「开始吧。」她语气平淡。

他翻开数据页，照着之前的顺序回答几题，但语气一开始就含着某种坏劲。

「老师，请问……要我怎样才可以上妳的课？」

沈谧擡眼看他，没被他撩乱，冷冷地回答：「要你先考上我们学校才行。」

「那我是不是该展现点加分的表现？」他笑着凑近，手还扶着桌缘，语气乖得过头。

她刚想开口，他已经绕过桌子，单膝跪在她椅子前，动作快得几乎没声音，擡头看她的角度像在求教，却坏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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