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灭绝师太的卧室门口犹豫片刻,大师姐终于按捺不住,带着二、三师姐轻手推开师太卧房的门。
屋内灯火昏黄,气息闷热。灭绝师太蜷缩在床角,浑身裹着厚棉被,脸颊通红如火、唇边干裂,双手紧攥床单,汗珠自发际不断滚落。整个人显得极度虚弱。
「师父——!」三人惊叫,齐步涌上前。
一人探额,一人倒水,一人忙取凉巾擦拭。却惊骇地发现——师太身体滚烫如铁炉,皮肤热得几乎烫手!
「这是……发热入骨啊!」二师姐声音发颤,「怎会突然如此?」
师太意识迷糊,痛苦地颤抖着,嗓子里只能挤出一阵沙哑呻吟。三位师姐面面相觑,这一生从未见过师父这般狼狈、这般虚弱。
她们慌乱地试遍降温法——冰镇、冷敷、内力相助……可师太的体温只见更高,脸色渐渐浮现诡异潮红。
终于,二师姐焦急道:「这样下去不行!快,把师父抱进冰桶里!」
顾不得体面,三人合力将师太从被褥里托起。原本威仪肃穆的峨眉掌门,如今衣襟湿透、浑身瘫软地靠在弟子怀里,额上满是汗水。
三师姐推来大木桶,桶里不断灌入冰水、浮着细碎的冰块。
「师父,得罪了!」
二师姐一手托住肩,一手扶住腿,三人合力将师太小心抱至桶边。
「来,数到三,放!」
「一——二——三!」
「哗啦」一声,师太整个人沉进刺骨冰水,水花溅起,瞬间打湿了三位师姐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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