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聊着呢？”老李甩了一下稀疏的头发，在陈朝和女侍之间看了看，露出暧昧到猥琐的笑容，那笑容如油腻的触手，让陈朝的胃部微微翻腾。

“老李你先去玩，我自己喝点酒。”陈朝阻止了老李想拉他去爽一把的决议，老李见陈朝态度坚决，说了句“加油”，脸上纠结到便秘般的扭曲，终于扔下陈朝，转眼间无影无踪，脚步声在走廊中渐行渐远。

“许老板来了！”陈朝正想继续搭话，女侍讶然看着门口，站直娇躯，束手而立。那一刻，她的气质从知性转为恭谨，胸脯微微起伏，显示出内心的紧张。

门口走来一个男人，比老李还胖几分，留着一个大光头，脖子上挂着一串土得不能再土的金链子，手上把玩一串玉石手链。暴发户——这是给人的第一印象。他的皮肤油光发亮，散发着浓重的烟酒混合味，让空气都变得沉重。

“清歌，今天又是你值班呀！”许老板走到近前，眼神猥亵地打量着被称为清歌的女侍，那目光如黏腻的触手，在她身上游走。桌上那杯没人动的酒，也被他喝了一大口，喉结滚动，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是。”清歌好像很怕许老板，手放在臀后，避开他的视线，没了刚才的知性，变得焦躁不安。她手指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如纸，呼吸急促，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呦，在读书呀，你朋友？”许老板拾起桌上那本书，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歪着光头看着陈朝，那动作粗鲁而下流，书页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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