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放学后，学校几乎空了，只有沈野还坐在靠窗的座位，盯着笔记本发呆。

「你不是说要借我数学讲义？」顾言推开教室门，汗水从额角滑落，他站在光里，脸颊有点红。

沈野没说话，只擡头瞥他一眼，又低头把讲义从书包抽出来，往对方的桌上一丢。

顾言走过去坐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半个手肘宽。

「你最近怪怪的。」顾言侧着头，语气里透着试探。

「你也一样。」沈野答得很快，声音低沉又压抑。

阳光从没有拉上的窗帘洒进来，照亮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空气在发烫，汗水沿着脖子滑下，顾言靠过去，呼吸贴近对方耳边。

「你要是再不讲，我就⋯⋯自己来确认了。」

他伸手，握住沈野藏在桌面下的手，掌心紧紧贴着对方发烫的掌心。

沈野没甩开，只是喉结微微滑动。

接下来的动作，谁也没犹豫。

嘴唇撞上嘴唇，牙齿磕得生疼，舌头纠缠，湿热的气息让整间教室都像快要烧起来。

他粗暴地啃咬着我的嘴，舌头像要卷进喉咙里一样搅动，发出唾液交缠的啾啾声

两人的喘息交叠在一块，像是压不住的野兽声。

「啾啾……」黏滑的吻声一波接一波，像是要把对方吃进嘴里。

沈野反客为主，按着顾言的后脑，猛力加深了这个吻。

「你等这天等多久了？」他压着嗓子问。

顾言笑得坏，舔了舔嘴角说：「你不是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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