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衔雾镜在裴寂怀里醒来,发了一会呆,慢慢把脸蹭进他的胸膛。
圈在她腰间的手臂瞬间收紧。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温热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根。
挥之不去的愧疚沉甸甸地压在心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尤其是对上他仿佛昨夜什幺都没发生的眼神时,那种独自怀揣着一个巨大秘密…并且可能辜负了他的负罪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嗯……”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阴影。
早餐时也吃得心不在焉,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却食不知味,像只做了错事害怕被主人丢弃的小动物,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脆弱的不安。
她知道……如果今天不说,她就要回到紧密的行程中,将这个秘密独自咽下,继续扮演那个光芒万丈的偶像。
这种欺骗感让她如坐针毡。
而这种几乎令人窒息的愧疚,最终变为一种近乎病态的依赖和索取。
她变得异常粘人。
他处理工作时会主动蹭进他怀里,他喝水也要就着他喝过的位置抿一小口,他通电话时也要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着他宽厚的脊背,像只离了人就无法存活的幼兔。
这种异常的粘人持续到了午后。
当裴寂终于合上笔记本电脑,衔雾镜几乎是立刻就用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仰起小脸就去寻他的嘴唇。
这个吻毫无章法,不像索吻,更像是一种试图用身体讨好和弥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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